这也许是某种不可抗力,也可以当成某种命运。离开英国的时间里,我慢慢意识到英国生活对我的珍贵。在那里相遇的人,在岛屿上的生活给予了在陆地国家沿海城市长大的我某种慰藉。虽然还没有探清抗拒去欧洲长期生活,但生活在英国给了我想象欧洲的自由。也让我逃离了,生活在大国,看美国流行文化长大,带来的某种大国综合症。想到每个郡(或省)都能让我想起,朋友提到的事情或者一位擦肩而过的陌生人。